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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卑南族南王部落兒歌談語言復育 本期專題 16 2014/08

文/林志興Agilasay Pakawyan

語言、音樂與服飾裝扮相同,都是文化最外顯的部分,在族群交流的場域裡,最先接觸入眼的必是服飾與裝扮的意象,最先入耳聽到的必是說話的口音,而表達善意或誇示自己的文化時,音樂舞蹈就扮演了更重要的功能。
學校強力干擾族語的發展,社會鼓勵學習新語言和文化,使小孩很快地聽不懂耳畔母親呢喃的搖藍曲,小孩之間的語言遊戲內容換成了新的唱遊,在此一情形下,原住民的兒歌應是最先遺忘而被外來文化所替代的部分。

然而,自從 1980年代以後,原住民議題與文化復振的願望抬頭之後,原住民文化的探索與重建有如星星之火熱烈地撩起,在原住民藝術美學當中,最具吸引力的音樂舞蹈可以說是表現最活潑的一環,在生活、藝術、經濟活動、政治慶典的領域(謝世忠1994),甚至外交的領域,處處能見到原住民歌舞的展演。可是做為音樂之芽或音樂之母的兒歌,卻始終乏人問津。

即使是學術研究工作中,研究者也寥寥可數。像已成為日據時期研究原住民音樂最具權威的黑澤隆朝先生,其著作中也少見童謠或兒歌,即使在他的原住民音樂分類裡,我們也會發現也僅在慶典歌類下立了未成年之歌的小類別而已。(轉引自林桂枝1998:49)

卑南族及南王部落簡介

卑南族是個人口極少的族群,至1998年底止,總戶數已有5,413戶,人口約2萬人,位居臺灣原住民族之第五順位,可謂少數中的少數。

約南起於知本溪北抵卑南溪之間的卑南平原近山腳處地帶,是卑南族傳統的居住地,卑南族人自古即在這一帶,建置了知本、建和、利家、泰安、初鹿、阿里擺、下檳榔、南王等8個聚落,而1930年原卑南社人遷居南王里的時候,社中有一部分人則遷往臺東成立了新的聚落稱「巴布魯」(曾振名1983)。光復後行政區原屬初鹿的「龍過脈」,也因人口增長,重新劃分出明峰村之故,而自成一個新的社區單位。而這些聚落都緊鄰著其他族群。北接阿美、布農,西鄰魯凱,南通排灣。

有關卑南族的音樂風貌,我們可以由幾位前輩學者的描述獲知一個梗概。首先介紹一下史惟亮(1967:56)的觀察描述:

卑南族全部僅有 8個社。卑南族地處魯凱、排灣及阿美、布農各族環繞之中,且有一面臨海。

卑南族民歌當中沒有布農族的強悍和魯凱、排灣族的豪放,也沒有阿美的樂天等特點,但它的民歌卻吸收了魯凱、排灣和阿美的悠遠、和平、田園等風味,卑南民歌中也還留傳著較原始的誦經般曲調,但大都數都已經相當歌曲化了,有戀愛、回憶、農忙、團聚、結婚、寂寞、搖籃、飲酒、打獵、收穫......等歌,但他們缺獵頭戰爭的歌,基本上卑南是一個和平的小民族,在音樂上它很像歐洲的瑞士,並沒有太多的獨立性,卻兼有各族音樂之長。

南王部落的兒歌

南王部落的兒歌,就如同筆者在前言中所述,是卑南族音樂文化當中,最早流失的部分,現在在南王的日常生活當中,已難得能聽到有人歌唱,偶然有人唱出,也都是年逾60以上的老人偶然之興,兒歌由60以上返老返童的老人家來唱,看似有趣,實則悲哀。本應由少年自己來唱的少年年祭之歌,在祭典的時候,我們會看到一、二位長老代唱的畫面,即使代唱的長老,也往往是拿著一本小小的筆記本看著唱,所以南王部落的小孩之歌,已經被現代文明逼到快要絕滅的角落,只有很少的時候,很少的老人想起它們的時候才唱。

不過,幸好,有些前輩學者曾經做過一些採集與研究的工作,協助了記憶的喚起,經由爬梳他們的著作,可以提供我們認識南王部落的兒歌。

就筆者所知,含有卑南族音樂資料之文獻,有《蕃族慣習調查報告書》黑澤隆朝、許常惠、呂炳川、林信來及洪國勝、錢善華等人之研究。但《蕃族慣習調查報告書》所錄者(1916:341-349),僅有獵祭時payrayraw片假名的歌詞,無兒歌之採錄。而筆者未能收集到黑澤隆朝之研究,但曾詢問過林信來先生,據他告知黑澤之著作很少提到兒歌。而許常惠先生諸多發表過的文獻中,筆者亦未見到有關卑南族兒歌方面的論述及呈現。但呂炳川、林信來的研究中,則紀錄了一些卑南族兒歌,而且包括了南王部落的兒歌。洪國勝、錢善華兩位之卑南族童謠採集研究,可以說是迄今為止,收集卑南族兒歌最豐富之研究,是極值得參考的文獻資料。
對南王部落的卑南族人而言,takubakuban(少年組)以前的所唱的歌都算是小孩子的歌。

如果按卑南族人的標準來看,卑南族的兒歌應該包括如下的三個範疇:少年祭儀之歌、搖藍曲、兒歌。其中,少年祭儀之歌,由於南王部落有特別的少年會所制度之故,所伴隨而生的祭儀與日常歌曲,恐怕是其他族群所少有的特色。雖然在卑南人的語言表現中,講到少年祭儀所特有的歌曲時,會直接說那是少年會所的歌(snay Da takutakuban),可是總的來看,卑南成人們,仍是把少年組的成員們看成是未成年的小孩,所以少年會所的祭儀用歌,仍然歸入兒歌的範疇裡。依此而言,南王卑南族人的兒歌,應含下列的類別:

一、maenen(哄小孩之歌,即搖籃曲)

搖籃曲又可分為下列兩種:


1.大人唱給小孩的哄小孩之歌,周作人稱為母歌(朱介凡1982)
2.大孩子唱給小孩子的哄小孩之歌


二、snay Da lalak(小孩之歌,兒歌)


1. 遊戲歌:配合遊戲所唱的歌
2. 敘述歌:敘述事情、願望和抒發情緒的歌
3. 舞蹈歌:可用在舞蹈上的歌
4. 數數歌:學習與記憶數字的歌


三、snay Da takubakuban(少年祭儀之歌)


1. basibas(少年祭)祭儀用之歌
甲、kuDaw(與猴子相關的祭歌)
(1)kuDaw i ami(北部落的少年祭歌)有三種歌詞,但曲式皆同
a. 在pangayangayawan(刺猴訓練場)時唱的祭歌。
b. 在會所時唱的祭歌。
c. 在 aDaaDaran(棄猴處)唱的祭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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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祭祭儀有專屬的祭歌。(攝影/徐明正)

(2)kuDaw i timur(南部落的少年祭歌)。只有一種kuDaw。
a. 在 pangayangayawan(刺猴訓練場)只刺猴,不唱祭歌。
b. 回到會所後,也不唱kuDaw,而是唱penikbik(這首祭儀歌曲,在歌唱結束時,全體要口中出hu-hu之聲,然後以腳踏takuban 之竹板,象徵除去舊塵,迎接新年
c. 棄猴時,才唱kuDaw。
乙、祭儀後之歌舞。

(1) isuwaLay alialian(招喚伙伴來跳舞之歌
(2)pankun 或padukduk(快板的
(3)一般的舞蹈歌曲


2. 在 takuban 生活時唱的歌。
據說在往昔takuban 中生活,休息的時間,年長的少年領導們,常會唱一些互相逗弄的歌,甚至令下級者唱一些逗弄的歌,要他們唱出那一位美少女最配那一位上級來取樂,不過,因少年會所的功能被學校取代,會所生活式微,50歲年齡左右的人也只是聽過而已。

從上述的呈現的南王部落兒歌的項目,我們會發現前文所蒐羅的童謠或兒歌缺了不少項目,還有待補齊(最好能編輯成譜冊或有聲出版品)。況且,南王卑南族人的的歌曲,常有同曲不同詞的現象。所以往昔兒歌世界的內容,應多於我們現在所能掌握的數目。

復育與發展南王部落的兒歌

林海音(1977:1-2)在為朱介凡編著之《中國兒歌》作序時,曾經回憶著寫下這麼一段感人的話:「在我幼年的時代,學齡前的兒童教育不是交給托兒所、幼稚園,而是由母親、祖母親自來撫育、教養。子女眾多的家庭……就加入奶媽和僕婦。無論主僕都識字無多,不懂什麼叫『兒童教育』,但是孩子們仍然在學習;語言的學習,常識的增進,性情的陶冶,道德倫理的灌輸……可以說都是從這種『口傳教育』──兒歌中得到的。因此我敢說兒歌就是一部中國的兒童語意學、兒童心理學、兒童教育學、兒童倫理學、兒童文學……。可是在學校普及和大家庭生活解體的今天,兒歌卻沒了影兒了!我們也許會說,學校教育不斷進步,使兒童讀書識字,畫圖遊戲,做人做事,有更科學的方法來達成教育的目的。就連我自己,雖然幼年的兒歌,朗朗上口,可是當我教育我的孩子,己經不使用這套了。」

這一段話,說在 20多年前,時至今日臺灣社會中的中文及閩南部分情況己經略好了些,至少在書店裡可以看到不少以本土內容為主的兒童出版品,媽媽不一定再親自唱兒歌給小孩聽,也都能為孩子找到平面或有聲的出版品代勞。

可是對南王的卑南族人(甚至所有的原住民)而言,兒歌的處境可能更劣於林海音當年所處的環境。有一點相當明確,漢語及其方言群閩南、客家,仍是一個活生生的語言,相對於卑南族的處境而言,己經瀕臨滅絕。即使受時代風潮影響,政府實施了多項鼓勵的措施,最多只做到了「點」的成績,功效猶未能穿透到原住民社會的最底層,產生「面」的效果。更由於人口群不足以支持有利可圖的市場,遑論民間力量的投入,所以處境令人更形擔憂。我們的孩子能買到的也是他族群的材料,所以學會了其他語言文化,根本無緣見識本族文化。

過去,我們學習的內涵以西方童話和歌謠為主,而今,竟在本土文化的大旗下,面對另一個強勢的「本土文化」。我,我們的孩子,認識「天黑黑」,但是完全不認識卑南族的兒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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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南族猴祭時有特別的祭歌。(攝影/徐明正)

重新發掘南王卑南音樂脈礦的建言

筆者在探索南王卑南族人兒歌的現存實況後,進一步認識到南王卑南族的兒歌對南王部落或整個卑南族的意義和價值。筆者認為,兒歌或童謠更是一個族群音樂與語言美學的一環,基礎的一環,而此一美學的提倡,最能促進族群意識的認同,最能幫助一個弱勢族群,自信地、勇敢的立足於大社會。何況原住民音樂相異於漢族音樂,其音樂本身的豐富性和藝術性,還不只是原住民本族人學習而已,更能夠充實大社會之音樂教育內含。林道生(1997:20-24)說原住民音樂的形式,幾乎包括了西歐文藝復興以前的各種形式,所以在音樂教育中推廣原住民民謠,合於當代音樂教學的理念及目標,也和我們的生活環境相配合。

所以,如何重新發掘幾近流失的南王卑南族音樂脈礦,並重新加以發展,筆者建議如下:

第一:加強整理工作:整理就是整理現存的記憶,喚起流失的記憶,深化所有的記憶。關於這項工作,目前我們至少能做到,加強蒐集前輩學者採集資料的彙整,鼓勵卑南族人或非卑南族人對民族音樂產生興趣,而加強田野採集的工作。以歌譜記錄,以錄音記錄,以影像記錄,以各種有效的途徑採集。既然有資料,就必涉及到保管、保存與資料運用的問題,如何集中管理、複製、維護資料的安全,也許要因應資料量的多寡設立資料櫃、資料室或資料中心,配合部落中現有的機構來加以保存運用。學校、臨近的博物館也許是協助此項工作的好單位。

第二:鼓勵研究與創新:鼓勵對現有的音樂材料進行學習與研究分析,讓更多族人瞭解自身的音樂特性。鼓勵應用研究,諸如作曲,教學、推廣策略甚至賞析方面之研究。對於南王部落而言,在作曲方面自日據時期以來,就有很好的創作傳統,這個傳統是由卑南族民族音樂家陸森寶所創育的。陸森寶一生創作了兩三百首卑南族的音樂,其中多首歌曲已成卑南族之全民歌曲,其影響甚至及於校園民歌之發展。而今陸森寶雖已過世,但其遺風仍深刻影響著南王部落,目前南王部落中從事音樂創作和舞蹈工作的人士,諸如林清美、林豪勳、陸賢文、陳建年、曾志偉等
人,或侄或孫,皆為其晚輩,而且潛力驚人。只可惜,迄今為止尚未注意到兒歌創作的領域,若能鼓勵研究創作,必能綻放成果,增加兒歌曲目,豐富卑南小孩的心靈世界。

第三:加強推廣活動:將兒歌資料納入學校音樂教育活動之中(諸如音樂課、合唱團),以鼓勵學童學唱。目前南王國小十分熱心推動族語教育及鄉土教學活動,但在兒歌的推廣活動上,除了近2年來舉辦少年成長營,教授南王部落的少年們認識祭儀有關的文化及歌曲演唱之外,其他的兒歌尚未進入音樂教育的活動之內,似可加強。另外,應可配合學校之語言,黃貴潮(1998:109)認為兒歌具有訓練的功能,借用各式各樣的兒歌,訓練兒童的口舌發音能力。筆者亦認為原住民兒歌,在無意義的虛詞部分,可以練舌練口之發音,在實詞的部分,可以讓他們學習
造句能力,而配合兒歌的遊戲,可以促進兒童人與人相處的能力。

教育活動提倡兒歌復振創作運動,例如,將鼓勵有音樂興趣的兒童,將好的作文作品或好的族語作品,採合作方式創作自己唱的兒歌。鼓勵出版,諸如出版譜冊10,出版有聲資料:唱片、錄音帶、伴唱帶、配合教學畫面的 MTV等,甚至可以應用電腦於音樂教學(賴美鈴1997:63-74)及推廣活動上。

卑南音樂


出版傳統兒童歌謠,有助復振族語。(圖片來源/高雄市臺灣山地文化研究會)

第四:以學校功能帶動部落風潮:任何一項與人有關之事務,其成敗之舉,常與推動者密切相關,十分切合實際,但在一個部落之中,成立專責機構,則顯困難,不過利用現有之政府機構,做為推動單位,則十分可行。現今南王部落內之政府機構,特別是文教機構有南王國小、卑南國中及國立臺灣史前文化博物館籌備處之卑南文化公園。然而盱衡實況,筆者認為以南王國小為中心,結合上述單位,及部落中之長老與各種組織團體,是最佳的搭配。透過學校,帶動社會教育,甚至積極組成研究會、推廣會或作曲會之學習型組織,不僅配合及結合教育部之推倡終身
學政策,亦可借助社區總體營造之策略與資源。

本文從文獻回顧的角度,配合筆者在南王生活的實際經驗,面對似已將絕之兒歌,重新探索南王卑南族人的兒歌世界。1998年底,在師大成教中心李瑛教授協助之下,在南王國小舉辦了一場成人的母語研討會,研討之後,結業學員必須返回部落負責推廣工作,建和部落因此產生了一首以族語頌讚故鄉的悅耳兒歌,而該兒歌在推廣者努力下,已漸成人人會唱的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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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歌與歌謠是族群語言與音樂美學基礎的一環。(攝影/徐明正)


 


1990年在聲寶文教基金會的贊助之下,救國團曾經組織高中學生的表演團隊赴北巡迴各大專院校表演「後山傳奇」之節目,當時,幸好許常惠先生出版了原住民音樂的譜冊,使該團在尋找資料和學習上,節省了許多力氣。

最近,有音樂製作人探到了南王部落蘊藏著音樂的寶庫,製作人曾志偉想聽我的意見,送了一份母帶給我試聽,當一陣陣從來都沒有聽過的天籟之音昇起,震懾住了我的心!那是南王部落的搖籃曲,是大人唱給小孩聽的那種搖籃曲,是我應該要聽過,但卻從來沒有聽過的搖籃曲。40餘歲的大男人,竟然有若孩子般地靜靜落淚在書房!感動於音樂之美呢?還是,還是難以承載40餘年的失落?

這是睽違的兒歌嗎?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南王的媽媽們能唱那麼動人的兒歌給小孩子們聽!

隨後,我拭去淚水,拿起帶子走入客廳,把妻女都喚來一起聆聽那一支母帶,我們都出奇的安靜,靜靜地聽完那首歌,忽然,二女兒揚起快樂的聲音說:「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這首歌有一位mumu(祖父母或部落長老的通稱)到學校來教過我們。」哦,原來爸爸遺失的,女兒拾得了,感謝學校的安排。我忽然想到,只要我們記憶中有它,心中有它,靠著新的技術、方法與策略,我們還可以讓它復活。

(本文作者為國立臺灣史前文化博物館副研究員兼任南科館籌備主任,摘錄發表於臺灣原住民音樂文教基金會舉辦之「臺灣原住民童謠研討會」的《臺灣原住民童謠研討會論文集》,頁200-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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